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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罪责我应该以一个什么样的态度呢?我无法回答,无意识地行为已经会帮我回答——我依旧在努力争取得到象征秩序的认可——这是一个拉康主义者所鄙夷的。我终究不是一个拉康主义者,只是一个披着Lacanism的父权主义者。
最近心情是真的不好,许是因为五一休假回家发现家里的老人都是浑身病,再也不是我之前幻想中的那些强大的人(大他者)了,他们也是普通人,也很弱小、也需要保护。今天带爷爷去西湖转了转,我看他行动不便的样子,觉得自己理应去搀扶,但是我心中总有个声音让我不去搀扶——“你若是搀了,他就不是那个强大的大他者了,是个匮乏的大他者了”——那个本我无法接受关于那个强大依靠的幻想的崩塌。但是我终究是搀着我的爷爷了——无意识的最终答案反而是搀扶,即便我无法接受这个幻想的崩溃,但还是妥协式地接受了。
穿越幻想是修行的第一步,也是最难的修行。我们无法逃离无意识的掌控,正如我们无法逃离父母的话语。即便再怎么不愿意,我们终究会重复照料者、司法者曾经做过的一切。
推土机碾碎城市最后一块坏死的神经丛时,金沙街道里渗出我2007年开始的童年回忆。这座城市最后一块腐烂的皮肤终于被撕开,显露出化脓的血管、发黑的骨肉。工人们为这个无器官的身体平面装配起新的社区,但那些折断的水管如同坏死的神经突触依旧在地底增殖,缠绕着过往,嫁接着今朝。
最近在一个app上认识了一个妹子,聊起来很开心,我想了想,主要还是在资本主义主人话语下很久没遇到这样能思想解放的女孩子,她居然能理解女性主义的一些浅层的东西,真的极为难得。
原初的创伤带来的是最根深蒂固的乡愁。
马上就是24了,有些决定不得不做了。死亡一直悬临在头顶,一切都转瞬即逝。
其实任何竞技类运动根本是阳性逻辑的,因此要发展起来一定要受到阳性逻辑主导的社会的承认(因为现在没有阴性逻辑的社会制度,也就是社会主义社会),这也不难看出来为什么lpl这样的杂交赛区依然非常的垃圾。
唉继续感冒🤧
星瞳生日快乐!
《Looking Awry: An Introduction to Jacques Lacan through Popular Culture》
一道笔试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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