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言爱是开端祖师爷弗洛伊德就是通过分析他的一个女性病人的转移之爱发现这些情感能够被利用并使其作为治疗过程中的发动力。
爱的抱怨一部分人对于灵魂伴侣的追求实则就是追求一个完美的镜像,一部分人追求的是一种一见钟情式的着迷。
言语,言语,言语拉康口中的爱含义是多样的,他往往会将爱和欲望混淆起来。
本书的脉络:
象征界;
想象界;
实在界;
诸多哲学家对爱的思考;
第八期研讨班的一些讨论;
象征弗洛伊德式的开端:爱情三角爱情中的强迫症患者弗洛伊德:有一种男人必须在有另一个在他出现之前就已和(他喜欢的)女人有关系的男人感到嫉妒或是对其有一种“竞争和敌意带来的悦人的冲动”下才会进入爱情,即他无法爱上一个没有早已与其他男人有染的女人。
这是因为,强迫症本身追求的就是对不可能的欲望,只有在一个活着的、呼吸着的第三方来中介,使得他的追求无法实现,他才能去追求与女人的关系。
强迫症往往会不遗余力地幻想这个第三方中介的象征身份地合法性,由此才让这个三方中介成为一个父亲一样的对手。
强迫症的分裂:
意识:另一男人的女人吸引了他;
无意识:与另一男人的战斗使他着迷。
爱情中的癔症患者弗洛伊德:有一些女人 ...
通俗理解的“服美役”即“女性为了符合社会主流的‘美’的标准,而投入大量时间、金钱与精力进行各种美容、瘦身、医美等行为”也许可以从《规训与惩罚》中引出,即社会中对于女性身体标准的需求的共识实则是为了更好的惩罚,得以让个体被裹挟进集体中,将惩罚的权力更深入地嵌入社会的集体。在这种语境下,“美”是一种标准,它的制定者/观察者毫无疑问是大他者,“美”被拘禁在了象征界,成为了“役”。
但是,“个人的生活就不能成为一件艺术品吗?为什么一盏灯、一幢房子可以是艺术品,而我们的生活却不是?”。自我理性的构建完成后,美的定义正如判断力批判所说的一般,既是客观的,亦是主观的,而在主观的层面上,对实在身体的修饰恰恰让个体成为了“当下即是”——它总是拥有着可能性,而非现成。化妆作为”当下即是”的瞬间,使女性从现成的、被规定的存在状态中解放出来,进入到不断生成的存在可能中。化妆在此成为了最小的政治,女性通过化妆这种自我技术进行对身体主权的争夺,收获了倒错式的享乐——这场主权争夺注定失败,因为“成功”的维度总是不在场,父之名下的资本主义总是在囫囵吞枣,它吸纳着一切——包括化妆、亦包括“不服美役”,然后排泄 ...
倾听与听见我们通常的倾听方式忽视或者拒绝了他人的相异性,换言之,我们的倾听有立场/预设/偏见/习惯性地用之前的经验去理解。分析家也不能屈从于共情,因为这些共情反而往往适得其反。
表达共情地技巧:分析者给了一个艰难处境,分析家可以要么给一个富有同情心的神情,要么回复一个温暖的“嗯”。
分析家能“真实”了解分析者的诉说的前提,往往是分析家不再将分析者的境遇与自己的对比。
上述的这些倾听都是在想象界上的倾听——试图去听出其中的“意思”,在这种状态下,任何与分析家“ego”无关的都会被忽略掉——含糊不清、结巴、咕哝、引起误解的言说、首音互换、停顿、口误、模棱两可的措辞、词语误用、双关语等等都被忽略了。
分析家在想象的模式中运作得越多,她能听到的就越少。
推迟理解分析家必须对分析者表现出一种严肃的兴趣,用对分析者来说未知的方式去关注/理解分析者的言说。
分析家也不能明显表现出对分析者言说的怀疑,否则会导致分析者的逃走——去找一个他那边的人,而是要逐渐的进入一种抛出对分析者言说的怀疑的状态。
倾听需要暗示我们正在专心听,而不需要暗示我们是否相信我们所 ...
对杨景媛事件的主要批判会将其包装为“辱女狂欢”,批判者们认为在法律和规范的“表象”之下隐藏着对女性侮辱的秘辛,并通过假设“想必侮辱”的男性“主动式被动”地陷入同样的“侮辱”之中——批判者幻想中的男性网民,因为主动享受着倒错式的集体意淫而被动完成了辱女行为。在这悖论性的批判之下,幻想通过“辱女”这个主人能指化的伪造地基建造起整个叙事高楼,试图将学术不端、亲人离世、污蔑控诉等所有的创伤吞噬——毕竟,还有什么比将一切苦难都转译为性别叙事,更能完美遮蔽父姓机器无能的哀嚎?当遮蔽完成,象征秩序便再一次完成了系统升级,批判者成为了真正辱女者——自然也是最忠诚的父权主义者。
杨景媛事件是破碎的:伪造《离婚法》的学术欺诈、将“湿疹”误认为是性骚扰、败诉后对肖同学“追杀到天涯海角”的宣言等都是偶然突发的。但是当伪女权主义者将这些事件缝合到“父权压迫女性”的宏大叙事时,真实而突兀的事件被回溯性异化为连贯的历史,杨景媛事件也因此产生了其同一性的“自我”——“辱女狂欢”。而武汉大学的沉默、相关人员的上门警告等接连发生,更是将破碎的历史在主人话语进一步弥合,产生了其“自我理想”,杨景媛事件成为被父姓机器肯定的“ ...
从“性压抑”到“性自由”,“性”这个词语本身似乎早已化身为一个主人能指——通过预设一个空洞的、无根的能指,来获得一系列的后续有关“性”的知识,当人们一而再再而三地为“性自由”呐喊、为“性压抑”感伤之时,“性”本身的知识却早已被忽略,成为了那个通过遮蔽自身而支撑起整个知识大厦的伪地基。“性”——这个隐秘的主人能指,以“自由”或“压抑”的辩证法为幌子,将人们的意向转移:它将性不存在的创伤转化为被象征化的符号对抗,让人们在“解放”与“压迫”的虚假战场上厮杀,却对真正的目标视而不见——那个永远滑脱于能指链之外的、作为创伤性内核的性本身。
关于“性自由”的争辩往往是如下的对立:
“性自由”是“丧权辱国”的行为,我们应该对其进行道德批判。
“性自由”是“自由恋爱”的结果,是文明进步的体现,我们应该对其进行鼓励。
对于以上的争辩,人们的选择往往是择其一站队而反驳另一方,但我们不妨认为二者观点皆是正确的——即在符号系统的背景下,看似一正一反的两个观点被恰当的置于了莫比乌斯环的一面上:前者将性器官转化为同一性的隐喻边疆,后者将性的快感包装成性市场的流通货币,两者都默认了身体必须承载某种符号意义。
人 ...
背景ARMO 研究团队近日披露 Linux 运行时安全工具存在重大缺陷,证实io_uring接口可使 rootkit 绕过常规监控方案,包括 Falco、Tetragon 等等在内的主流工具均无法检测利用该机制的攻击行为。并且 ARMO 团队也开源了基于io_uring的 rookit 工具——Curing:https://github.com/armosec/curing
关于io_uring众所皆知,传统的阻塞式 I/O 读写的系统调用write和read性能开销非常大,于是 Linux 社区提出了一些异步的 I/O 读写策略,比如线程池、AIO,其中 AIO 的简单原理:用户通过io_submit()提交 I/O 请求,过一会再调用io_getevents()轮询式地来检查哪些 events 已经 ready 了。当然 AIO 的问题也不少,Linus曾经对AIO的评价(https://lwn.net/Articles/671657/):
AIO 是一个糟糕的临时设计,其主要借口是“其他不那么有天赋的人设计了这个设计,我们实现它是为了兼容,因为数据库人员——他们很少有一点品味— ...
为什么没有更好的父亲齐泽克在《欢迎来到实在界这个大荒漠》给出了一个国家维持居民幸福感的三个条件:
物资总会周期性的匮乏,但是匮乏的物资又能如预料中的得到及时的补充;
国家总有一个为所有过错承担责任的人/组织,居民无需为问题负责;
存在一个梦想中的、距离暧昧的他国提供居民旅游;
将三个条件与父之名的作用方法对应:
在俄狄浦斯第三阶段中,父之名对母亲作为欲望的替代引入了匮乏机制,也正是“匮乏”的引入,才正式开启了欲望的能指链,自我理想在压抑产生的地方产生。此处和癔症结构的欲望维持方法非常相似,即设置对欲望的限制,从而使得欲望能够持续。在社会中,人们焦虑于当下的短缺,却又因“补充必将到来”的父法承诺而安心,这种“可控的不安”有效地掩盖了资源分配背后固有的暴力性与不可能性,并在此压抑中生产出对秩序(“好公民”的自我理想)的认同。因此,父之名在此的功能不是消除匮乏,而是成为匮乏节奏的精准操控者。
这个被否定的替罪羊正是作为了那个被否定的主人能指,当象征界的同一性无法保证时,主人能指的介入抚平了是实在界对象征界的穿刺。这里最经典的例子就是:在君主立宪制中,君主就是一个纯粹的没有所指的能指:它 ...